你有沒有經歷過被偷竊,被搶劫(新鄉市混凝土攪拌站)
我曾經主動送劫,就是故意被搶劫過一次。情況反映到市局,市刑警大隊也介入了,外圍也打掉了不少涉案人員。但由于一個現行犯也沒有,對土匪團伙的核心組織依然沒有傷筋動骨。直到市革委會派了工作組到市局督辦,四科牽頭成立的專案組和特別行動隊進行專項布控和外圍偵破。確實捕獲了一批有參與作案的犯罪分子。由于市局那邊七七八八的事情耽誤,戰機一直沒有出現,他們只好加派巡邏警力以高壓態勢確保群眾安全。這天我上中班,夜里11點半,我從工廠出來,看見中山東路幾乎沒有任何動靜,但我心里清楚戰友們在干什么。
你有沒有經歷過被偷竊,被搶劫
我曾經主動送劫,就是故意被搶劫過一次。你猜錯了,我不是釣魚執法的公安民警。我是穿“三塊紅”65式軍裝的反間諜部隊特工。當然我們根據作戰需要,也隨時可以獲得公安民警的身份。這本來是一次應該被請功的作戰,任務完成非常出色,但最后卻差點被處分,而且還被關了禁閉。那是1978年夏天。接到戰斗任務是我休假剛結束,回到單位,就被頭兒安排。說是市局那邊有個棘手的案子,也不是人家完全拿不下,不過要多費很多手腳。頭兒把裝備領條往桌上一拍:“你小子少嘀咕,你手腳閑著,拉兄弟單位一把,人家不會虧待你!”好吧,反正我們是革命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叫我去我就去唄,反正這邊的事兒擱著又不會下崽,等那邊忙完回頭再收拾吧。我一到市局四科,好家伙,蔡科、丁科、平時很少見到人的毛科毛大姐全在等我,刑警隊政委和特別行動中隊的廖隊也坐在一邊拿個本子準備匯報的樣子。寒暄就沒必要了,直接下任務。老城區有一家印刷廠的圍墻外面,有一條大約1米寬40多米長的通道,另一邊是一家倉庫的圍墻,通道一頭連著有2路公共汽車過往的馬路和一些工廠的大門,中間一段有2處寬窄不一的拐;通道另一頭是一大片平房,房子與房子之間幾乎都可以穿行,沒有正經的胡同和路,整個社區大約擠了3000多戶將近2萬居民,他們上下班抄近路必須經過這段通道,否則要繞過一片工廠和庫房,起碼多走好幾公里。就這么個絕妙的伏擊點,被犯罪分子盯上了。入夏以來,一到晚上下夜班的時候,至少一伙土匪持火藥槍或棍棒、匕首、砍刀等兇器在通道打劫。被害群眾幾乎天天報案,轄區派出所無論是蹲守還是清剿還是設伏,都始終無功而返。因為地形太特殊了,民警靠現場太近,犯罪分子就不行動;一旦設伏地點稍遠,等聽到群眾呼救再撲上去,犯罪分子早就消失在密密匝匝的平房區中。情況反映到市局,市刑警大隊也介入了,外圍也打掉了不少涉案人員。但由于一個現行犯也沒有,對土匪團伙的核心組織依然沒有傷筋動骨。了不起是巡邏密集高壓時,他們就蟄伏;等你稍一松懈,他們就快打快撤,把從電影里看來的八路軍打鬼子的那一套拿來對付民警。事件一步步升級,從街道公社、派出所,到分局治安科、刑偵隊加入,再到市局介入,兇案一直不斷。直到市革委會派了工作組到市局督辦,四科牽頭成立的專案組和特別行動隊進行專項布控和外圍偵破。確實捕獲了一批有參與作案的犯罪分子。但一來派出所包括刑警隊的偵查員已經被犯罪團伙認熟,我方巡邏或布控人員一出動,他們就暫時躲起來,等民警一撤立刻就聚攏來瘋狂作案;二來,雖然抓獲一些相關重要的組織者卻因為沒有明確的口供和現行作案事實,也無法定罪,更因為首犯的指向性不明,這個市革委會督辦的重案依然處在攻堅階段。市局也是萬不得已,才動用我們單位的力量。我領了任務后,當天就獨自去現場周邊做了前期偵察,然后和四科的參戰民警做了周密策劃。第二天,經過印刷廠隔壁那家國營麻紡廠保衛科聯系了廠革委會主任,以外單位新調來工人的名義,把我安排在麻紡廠的機修車間上班。當天上午我去廠人事科報道,領了全新的工作服,跟著機修師傅正正經經開始上班。我還是在初中階段參加學工學農學軍活動時見識過工廠、車間、機器這些東西,而且帶我的麻紡廠師傅對我的身份又毫不知情。一上手他就知道我是個機電盲,因此對廠革委會的安排很是抱怨。他以為我是某個領導的親屬,派給他純粹就是占個茅坑拿工資混資歷鍍個金而已。他的不屑我早有料到,但我真心實意想學一點機電技術,所以我和新進廠的青工討好老師傅的套路一樣,第二天上班開始就給師傅打早點,提前到機修房打掃衛生整理工具,還主動從家里(單位里申請)謀來當時市面上非常稀少的龍井茶,把師傅的茶杯擦洗干凈后給沏上。師傅看我乖巧,頭一天扔給我一臺馬達,讓我把轉子拿去燒,燒完了把壞掉的繞組拆卸下來,再擦洗干凈,按照功率領了銅線用手工重新繞線圈。由于市局那邊七七八八的事情耽誤,戰機一直沒有出現,他們只好加派巡邏警力以高壓態勢確保群眾安全。而我這邊一干就是一個星期,不但修馬達學會了,鉆孔攻絲磨刀也差不離可以給師傅打下手。要說當時的感覺,就是一方面焦慮的等待戰斗命令下達,一方面又覺得當工人比當戰士爽太多了,一天就8小時上班,其他時間完全自由支配,簡直等于天天放大假。我有點熬不住戰前的焦慮,主動提出要求四科嚴管轄區派出所以及居委會的治安人員,正常巡查正常收隊,不要隨意加班加點,完全恢復常態,爭取創造戰機。又熬過了5天,我都已經學會三相電的基本常識了,戰斗命令才下來。第二天全市在工人文化宮搞大型群防群治動員活動,各派出所和民兵聯防、市局相關警力全部到會參與動員和會場值勤,晚上散會后各自回家,取消了例行巡邏。這天我上中班,夜里11點半,我從工廠出來,看見中山東路幾乎沒有任何動靜,但我心里清楚戰友們在干什么。我按計劃拐進了印刷廠旁邊的通道。通道里一片漆黑,我故意一邊快走一邊大聲唱歌給自己壯膽。憑我直覺,前面拐彎處一定有情況。但我沒想到的是,首先出現的動靜在我身后,原來這些家伙事先已經埋伏在印刷廠圍墻里,而且在中山東路上也有眼線,另一端居民區也布置了很多眼線,兩端眼線報了平安通道里就動手,否則就各自開溜。我發現身后有人跟上來,就裝著害怕往前面跑。果然,3個家伙很專業地戴著帽子和圍巾捂嘴拿著2支火藥槍一把日軍指揮刀堵住了我的去路,而我身后估計也是至少一桿火藥槍和不少于3個的土匪,和我保持5米左右的距離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站了下來,為首的家伙一手舉著一只****,一手握著一只鋼筆手電筒照著我臉,命令我交出錢財保命。我很害怕的樣子,哆哆嗦嗦取下手上的上海牌125鉆全鋼手表。這在當時是一筆可觀的財富,憑內部關系125元一塊手表基本是當時青工的最高檔標配。我是因為工作特殊工資高,2個月就買了手表,而基層民警一個月20幾塊錢的工資,買這手表起碼要存一年的錢。看到我手上的手表在手電照射中微微閃著光亮,狡猾的土匪并不上前來取,而是繼續命令我原地不動把衣服口袋掏出來。這樣我沒機會撈一個擋子彈的肉盾,只好摸摸索索戰戰兢兢往外掏,拿到皮夾子時還故意畏畏縮縮不舍得的樣子,然后手一滑皮夾子掉到了地上。那家伙不讓我蹲下去撿,而是叫我把手表也丟在皮夾子附近,我故意磨磨蹭蹭不舍得丟,在他一再警告下,才非常不情愿的把手表丟在和皮夾子有段距離的地上。對方極端不滿,罵罵咧咧用手電指著讓我舉手后退。我當時想通道兩端都還沒傳來動靜,說明我的戰友還沒有到位,現在行動很難保證一網打盡。但不行動我要真的被搶了,那更是奇恥大辱,我寧可選擇用最快的手法一換三干掉他們幾個也不能讓他們全部跑掉。說實話當時腦子轉得飛快,一邊在匪徒命令下穩穩地后退,一邊死死盯住身前的3個匪徒一舉一動,耳朵搜集著身后匪徒的動向,隨時準備從腋下掏家伙反擊。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后挪著,感覺身后的匪徒正在撤離,前面持刀的匪徒正慢慢接近我地上的皮夾子,直到匪徒拿到我錢包和手表,我仍然沒有等到戰友的行動信號。這時我身后的匪徒可能已經在翻墻或跑出了通道,前面的匪徒距離我已經10米開外,我再不行動就必將錯失良機。千鈞一發了,我裝著后退的腳沒有站穩,一晃身抽出了臨時找市局調換來的64手槍(當時叫“公安式”手槍,未正式列裝),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對方頭上方約一米處就是一槍,同時大吼“給老子跪下!跪下!”然后對準為首匪徒的腳就是一槍,他立刻哀嚎著倒在地上。另一個拿火藥槍的家伙嚇呆了,我槍指著他命令他放下武器,他木呆呆的沒有反應。我氣壞了,飛快撲上去,一把撈起為首匪徒扔在地上的****,用那把土槍直接朝那家伙屁股上一扣扳機,“轟”的又一聲巨響,又一個匪徒倒在地上。而那個拿刀的家伙,已經跑出了我的射程。我見追不上前后跑掉的匪徒,便對正在哀嚎的兩個家伙進行查看。正在這時天空飛起了2發照明彈,戰場一下子亮如白晝,遠處我的戰友吶喊聲四起,我聽得出合圍的兵力至少上百,今天參與作案的匪徒一個也休想跑掉。照明彈熄滅的同時,接應我的戰友也已經沖到了事發地。市刑警大隊政委一面叫手下趕快綁人清點物品,一面啪啪啪地拍著我的肩:“嚇老子你這家伙行動提前了,我們還秘密搜索前進到半路,你槍一響鄭局命令立刻公開行動,打照明彈增援你,看起來你***沒事?”一場有驚無險的戰斗告一段落,后面通過審訊擴大戰果是市局的事。我要對付的是市檢察院和我單位的政保處,為我用****在對方沒有反抗行動的情況下擊傷對方作出合理解釋。我一口咬定,因為不熟悉那把土槍,我以為是有保險的,準備拿槍嚇唬他,結果土槍走火了。我的解釋勉強在被禁閉了三天后通過。回到單位,頭兒乜斜著我說:“操,有沒有保險你可以不知道,嚇唬他你手上的小砸炮不管用?有指著屁股嚇唬人的嗎?別以為兄弟單位比你傻,不處分你是因為本來可以請功的,現在抵消,算你小子運氣好。”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好歹我也算曾經是工人階級隊伍的一員。
新鄉混凝土加固施工你有沒有經歷過被偷竊,被搶劫(新鄉市混凝土攪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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